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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内容
xiutian

2015-6-14 20:47


            【奴隶乌托邦】(续完)

  吕水蓦心中欢呼一声,张开双腿,缓缓沉下屁股,用菊门找到主人的龟头,
徐徐吐气放松肌肉,让主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入那紧窄的孔道。由于阴茎上有吕晴
的唾液润滑,加之吕水蓦对肛门肌肉的操控力十分出色,因此阴茎插入所受的阻
力,竟不比给杜婕开苞时更大;而插入之后,吕水蓦提气收紧肛门括约肌,却又
使阴茎充分感受到被紧致密实地包裹着的强烈快感。吕水蓦之所以能成为粤三区
的明星性奴,她那像手一般灵巧而收放自如的肛门,是一项重要的优势。

  椅子下的孙卉萱不待郎之胤吩咐,已重又伸出舌头服侍起他的肛门。在阴茎
和肛门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下,郎之胤大声喘息起来,不由自主地随着吕水蓦蹲
伏的节奏蠕动起自己的腰部。

  吕水蓦一边起伏着自己的臀部,一边还不忘伸手去戳弄杜婕的肛门。这时又
是已经得闲的吕晴站了出来,对她眨了眨眼,把她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指先含
在嘴里湿润了一下,这才按在杜婕的菊门上轻柔地揉了起来。吕水蓦于是放心地
把手撑在刑台边上,专心致志地抬着屁股去服侍郎之胤的肉棒。

  杜婕从镜子里目睹了身后发生的一切,这使她觉得大惑不解,但已隐隐猜到
吕水蓦之所以突然表现出对自己的欲望,其实另有深意。因此当吕晴代替吕水蓦
来玩弄自己的肛门时,她没有像一开始那么抗拒,当然,吕晴的手指对杜婕来说,
也不能和吕水蓦的舌头等同而论。

  吕晴一边揉着杜婕的肛门,一边从臀部开始亲吻她,并缓缓地向头部的方向
移动嘴唇。当吻到杜婕耳边时,轻声对她说:「我现在要用手指给你扩张肛门,
你配合一点,这样等下被主人肛交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痛!」

  杜婕顿时恍然大悟,眼泪又一次奔涌而下——这一次却是由于感激,而非羞
耻。于是,她按着之前在清洗室里吕水蓦和杨宜春为她清洗肛门时的教导,缓缓
地放松菊穴的肌肉,迎接吕晴手指的插入。

  吕晴试着把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却惊讶地发现遇到的阻力却远没有想象
中大,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叹:这个几乎未经训练的少女,对肌肉的控制力竟然如
此高超,假以时日,她必定能成为吕水蓦那个层面的顶级性奴。

  杜婕忍受着肠道中的胀满感,跟随着吕晴手指的运动节律,伸缩锻炼着肛门
肌肉。突然,下体袭来一阵奇特的酥麻感觉,原来是吕晴另一只手也像刚才吕水
蓦那样,开始爱抚她的外阴。杜婕不知道,这是为了强化肛门刺激与性快感之间
的反射关联;她更不知道,其实在吕水蓦刚才那一轮舌尖攻势下,她已经产生了
相当强烈的性快感,只是因为她对吕水蓦的感情太过强烈和虔诚,因此同时产生
的羞耻心和罪恶感更加激烈,才使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快感。这时,爱抚她的
人已经换成了相对陌生和疏远的吕晴,羞耻心多少还有一点,罪恶感则完全谈不
上了,于是她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从肛门刺激中得到的快感,而这快感在吕
晴对外阴的爱抚下迅速加热升温,就像刚被压灭的火堆迎来一阵劲风,仍然红热
的焦炭顿时劈啪作响,重新冒出股股火苗。

  吕晴感到杜婕的身体对外阴受到的刺激敏锐地作出了反应,她立即加大了爱
抚力度,以中指指尖拨开小阴唇,微微探入阴户,轻轻搓揉小阴唇的内壁;拇指
则按压着她的阴蒂,以娴熟的震动手法施以刺激。而每当吕晴觉得杜婕有接近高
潮的迹象时,她便停下爱抚阴部的左手,而加大右手刺激肛门的力度,把快感的
神经反射更多地导向肛门,同时也进一步锻炼着杜婕的肛门肌肉。

  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吕晴饱经锻炼的双手都已开始有点疲累,换做一般人,
此刻早已迷失神智,彻底沉沦于欲望的爆发之中;但杜婕的神智虽反复被快感猛
烈冲刷,却仍保持在相当的程度。看着眼前镜面中被束缚在刑床上的自己,她在
心中不断地呐喊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脏的地方被人弄,会有这样的
感觉……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弄……这是正常的吗?怎么可能……我现在这样子
好羞人……真的好羞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激烈的自我质问并不能掩盖身体诚实的反应,终于,在经受了良久的刺激之
后,一阵决堤的快感化成一股汹涌的热流,汩汩而出。

  正在这时,一声快意的吼叫响起,原来郎之胤也在吕水蓦的直肠里射了精。
吕水蓦待主人排完精液,这才抬起屁股抽离阴茎,然后转身跪在主人面前,用嘴
为他清理肉棒,并把残留在膀胱里的一点精液细心地吸出。

  郎之胤瘫在椅背上,重重地喘着粗气,纵然乌托邦人的体质都远远胜过古人,
但男人射精之后那一阵子的疲惫无力,从古到今都不曾有所改变,别说乌托邦人,
就是超人也不能例外。

  「之胤……」乔忻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那边韩遥君早在四十分钟前就射了精,
意犹未尽的乔忻用负压吸引器把她的阴茎重新吸起,又用橡皮筋扎紧根部阻止血
液回流,这才又做了十几分钟直至乔忻高潮。之后乔忻便依偎在韩遥君怀里欣赏
着这边的好戏,一直看着郎之胤射精,以及杜婕泄身。

  「你又射了……我都怀疑今晚我还能不能等到你上我的时候了……」乔忻坐
在郎之胤的椅子扶手上,摸着他软趴趴的阴茎调笑道:「要不我干脆出去,找回
我那几个小公狗算了。」

  「你这是小看我……」郎之胤的回答很没底气——差不多可以算是有气无力,
他瞥了一眼同样一脸疲累,瘫在躺椅上的韩遥君,伸手揽住乔忻的腰肢。

  乔忻俯身,在他面颊上一啄,「你呀,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等下无论如何,
你肯定还会在那小姑娘的屁股里射一次。到那时候,你还有多少力气能应付我呀?
别忘了,我可是跟你一样的乌托邦人哦!」乔忻看了一眼仍在舔着郎之胤阴茎的
吕水蓦,「你也是自找苦吃,设计这种鬼剧本,又好死不死找来这样的演员,想
玩人家,结果被人家玩死了吧!唉,不过说句实话,还真是精彩,我现在总算明
白这个吕水蓦怎么口碑这么好了!嗯,下次我也要指名她来陪我玩玩。就这样吧,
我出去啦……」当然,整段对话都是用的乌托邦语。吕水蓦她们一句也听不明白。

  乔忻关上刑房的门,郎之胤踢了踢吕水蓦,「起来!先去把你的屁股洗一洗!
还有韩遥君,你也去洗洗干净!」他随即一侧身,拍了拍孙卉萱,「出来吧!」

  自从郎之胤坐下起,舌头就几乎没停下来过的孙卉萱早已舌头发麻、全身酸
痛,听到这话,赶紧连忙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下钻出,晃晃悠悠地刚站起身,便被
郎之胤一把拉进怀里。

  「舔了有一个多小时吧?累了没有?」郎之胤一边按着扶手上的按钮,把椅
背放平调成躺椅,一边搂着孙卉萱柔声问道。

  「还好……不是很累……谢谢主人关心……」孙卉萱努力控制着已经不听使
唤的舌头,口齿不清地答道。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说不累!」郎之胤怜爱地拍拍孙卉萱的脑袋,轻抚着
她那柔顺的短发,在她清秀的脸上轻轻一吻。孙卉萱心中一阵温暖,不由得把头
埋到主人怀里,用脸颊轻轻摩挲着他宽厚的胸膛。

  「哦……」孙卉萱突然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右手滑到了她的
屁股上,中指径直钻进了她的菊穴里。孙卉萱为奴刚满两年,而且也远非吕水蓦
那样的明星性奴,除了慧眼识珠的郎之胤之外,被其他主人指名服务的机会甚少,
大多数时候都是担任餐厅侍者、家政仆役、乃至人肉家具和活体雕塑之类的公共
服务工作;因此她下身的两个洞穴其实都相当欠缺实战经验,特别是后庭,虽然
也在宿舍长的督促下从未放松锻炼,但是一来天赋有限,二来宿舍长本身水平也
不很高,因此到现在也只能勉强容纳两支手指。现在郎之胤只用一支手指插入,
虽不会觉得特别困难,但自然没法和插入吕水蓦那样的肛门相提并论。不过,乌
托邦人普遍觉得:玩多了训练有素、熟练老道的后庭,偶尔抓个没什么经验和技
巧的小屁眼来捅一捅,听听那稚嫩的惊叫,感受一下那青涩的小洞在紧张和疼痛
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颤动,也是一种很别致惬意的体验。

  郎之胤的手指在孙卉萱经验尚浅的菊穴里用力抽送旋转起来,少女全身一震,
低下头去,依偎在主人胸前,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羞耻而苦闷的低沉呜咽,全身
也颤抖不止。她这反应使郎之胤越发兴奋起来,索性用双腿夹住她的左腿,左手
抓住她的右腿向上一扳,使她双腿分开超过九十度,于是手指可以朝肛门里戳得
更加深入。双腿被拉扯得仿佛胯下要被撕裂,被玩弄扣挖着的肛门又传来阵阵火
辣辣的疼痛,孙卉萱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吕水蓦和韩遥君在房间一角的清洗水槽洗净了自己的身体,走回郎之胤身边,
看到他正在玩弄孙卉萱,便静静地站在一旁。吕水蓦关切地向仍被绑在刑台上的
杜婕望了一眼,此刻吕晴已经不再刺激杜婕的外阴,插在她后庭里的两支手指也
不再运动,只留在那里充当肛塞帮助她扩张肛门。吕晴见吕水蓦朝这边望来,便
偷偷竖起大拇指,表示「一切都好,你放心!」

  郎之胤看到吕水蓦和韩遥君走回来,便对她们下令道:「你们一人拿一条竹
鞭过来!」然后命令吕晴:「你给小姑娘戴上肛塞!」

  吕水蓦的心直沉下去,偏偏又无可奈何,好在主人至少还愿意给杜婕戴上肛
塞,也算是小小的安慰。她于是和韩遥君走到放鞭子棍棒的壁橱,韩遥君伸手就
要去拿最小号的竹鞭,却被吕水蓦止住了。「挑中号的,太小的话,主人说不定
会不满意,反而自己来选更大的鞭子。」

  两人各拿了一条铅笔般粗细的中号竹鞭回来——说是竹鞭,其实都是经过特
殊工艺处理,坚韧异常,对折也不会断。这时吕晴已经给杜婕戴好了肛塞,然后
按着郎之胤的要求也爬上了那张宽大的躺椅,依偎在郎之胤身边。

  郎之胤向杜婕一扬下颏,「开始打吧!先打脚心!」

  韩遥君不知所措地向吕水蓦看了一眼,吕水蓦暗暗一叹,向韩遥君微微一点
头,自己先挥起手上的竹鞭,朝着杜婕那因为跪伏而翻向朝上的纤美脚掌,一鞭
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杜婕全身一震,却没有出声。吕水蓦这一鞭挥出看似不
遗余力,但其实在即将打到的一瞬间有个巧妙的收劲,因而并没有非常的痛。

  韩遥君看到吕水蓦先动手了,也照着样子一鞭挥下,她却不如吕水蓦那么善
于拿捏把握力道,这鞭下去,杜婕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于是两条竹鞭此起彼落,两位美女洁白的裸身随着举鞭、挥鞭和收鞭而曼妙
地扭动着,仿佛在跳一支美妙的舞蹈。而伴奏的音乐,便是竹鞭击打脚心时发出
的清脆响声,以及杜婕倒抽冷气的声音,不时还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呜咽抽
泣。

  郎之胤此时已放开了孙卉萱,让她依偎在自己身侧,轻揉着她的小小椒乳;
而吕晴则跪伏在他的另一侧,捧着他的阴茎轻轻抚弄,郎之胤则把手指插入她的
阴道里缓缓旋转,使她不时发出一声宛转的娇吟。郎之胤就这样一边爱抚着两个
玉人,一边欣赏另两位美女拷打一具娇嫩绝美的肉体。

  一开始杜婕还能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随着鞭打的持续,疼痛越发强
烈,特别是被打肿的地方再次被打击时,造成的痛感格外强烈。韩遥君鞭打的地
方不必多说,即便是吕水蓦刻意收力的鞭打,时间一长,所累积下的疼痛也十分
可观。杜婕再怎么不同寻常,终究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生,她的抽泣和呜咽
越来越频繁,后来终于达到了每受一鞭,就哀泣一声的地步。而吕水蓦和韩遥君
也已十分疲累,两人都汗流浃背,手臂都愈发酸痛。特别是吕水蓦,由于体力消
耗过多,她再也无法像开始那样恰到好处地把握鞭打力度,落在杜婕脚上的击打
渐渐都变成了收不住的重击,这也使杜婕更加痛苦难熬。

  在鞭打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郎之胤终于叫了停。两个施刑者停下手来,
重重地喘着气,抬手擦去额上的汗水,拨开被汗水粘住的头发,吕水蓦歉疚地看
了一眼杜婕的脚心,它们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她又扭头看了看镜面
墙,从镜子里看到杜婕把头埋在刑床的皮革面上(防止有时性奴受刑太重时忍不
住用头去撞击床板),全身一抖一抖,发出极力压抑着的哭泣声。

  郎之胤推开孙卉萱和吕晴,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却先拍了拍韩遥君
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乳房,「很累吧?」

  韩遥君连忙俯首躬身,「还好!不是很累!」即将年满十九岁的她在矿山工
业区那粗鲁、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里成长,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
个女汉子大姐头,无论说话行事,都是直愣愣、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
第四个年头,她的风格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变得温柔婉约。不过她决非傻子,而
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
自己这套硬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种特别的魅力,从前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
几乎落得降级去做刑虐奴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主人喜爱,乃至乔忻一看见就
喜欢得不行的程度。吕水蓦若是知道她的进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

  韩遥君之所以咸鱼翻身,很大程度上还要感谢郎之胤某天在餐厅发现了正在
充当人肉椅子的她。在确认了这是一颗被人忽视的遗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带到了
每周五晚上的狂欢聚会上,并通过精心设计的剧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别
具一格的魅力。在那之前,韩遥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主人的服务指名,
从那晚之后,她的指名次数突飞猛进,如今已在整个粤三区的性奴中达到了排名
中上的程度。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诚。

  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抽打过的脚心。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烫肿胀的脚心,随
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奴都为之色变的「毛毛虫」通条刷,在杜婕
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啊!」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身躯剧颤,竟忍不住
叫出声来。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弹性极尽完美,哪怕是十万分之一
牛的反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
直钻入;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进表皮细胞之间的缝隙去直接刺激神经
末梢,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
像放在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高到足以
去放心地用在人体身上任何一处部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细胞,用通
条刷反复刮擦几百次也不会刮掉一个。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
具,堪称人类刑具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厅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头盖骨后
露出的脑组织上。据说当时那奴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色嗜好程度不那么
深的主人干脆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而那个率先进行此项试用的主人,事后也
主动提出「通条刷分级使用」的议案:根据性奴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
身上的使用范围。在议案被通过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
等级,而需要在哪个秀色奴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子,则需要整个市级区域的乌
托邦人看过这名奴隶的历史记录后进行集体表决。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
是被「组织」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社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邦
人了解其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 她的脑子尝尝刷子」的穷凶极恶之徒。不过,
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主人愿意去折磨一个丑八怪……)

  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身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让刷子
在杜婕的脚心上来回游走。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处,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敏
感,杜婕只觉得自己的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水蓦
「一定要屏住气忍着,不要叫出声来」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同时不停
地摇着头,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甩得左右飞舞。

  渐渐地,刷子离开了脚心,沿着小腿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处原地踏
步一会儿。随着刷子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
徒劳地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加剧了
尖细的刷毛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之处,每一处毛孔都像被锐利的针
头反复攒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烙铁反复灼烫。无论多么坚强的神
经,在这般「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样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开了,杜婕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下
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眼泪、鼻涕、口水把她脸下的床面打湿
了一大片。

  「去给她擦擦脸!」郎之胤吩咐道。

  吕水蓦少有地像没听到吩咐似的纹丝不动,只绞着手站在原地发呆。却是韩
遥君发挥了她一贯干脆利落的行动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里,拿了几条毛巾
在水管下打湿,走了回来。吕晴和孙卉萱伸手接过,孙卉萱去为杜婕擦脸,韩遥
君则把冰凉的湿毛巾敷在她被刷子刷过的地方。严格来说这算是不正确执行主人
的指令,但杜婕适才受刑时的惨状深深震动了韩遥君的心,她一心要为这个女孩
做点什么,也顾不得触怒主人并为此受罚的危险了。对此,郎之胤翻着白眼只当
没看见。知道在正确的时候聪明地装傻,是乌托邦人的一项重要特质。

  吕晴走回吕水蓦身边,把一条湿毛巾塞进她的手里,吕水蓦一惊,这才猛醒
过来。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种令人心如刀绞、痛彻骨髓偏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的事情见得多了,甚至许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当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
喊惨叫时,她才明白一个道理:纵然你理智绝顶,纵然你饱经世故,纵然你心已
成灰;只要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就总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总有些事情是你看
不开的,总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吕晴又推了推她,吕水蓦这才发现她和自己一样,都已是满眼泪水。于是她
向吕晴点点头,缓步走到刑床边,跪到地上,把冰凉的毛巾轻轻压在杜婕红肿的
脚心上。吕晴则来到孙卉萱身边,与她一起为杜婕擦脸,并轻声安慰着仍在啜泣
的女孩,「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泪的韩遥君,又看了看不时停下来给自己抹眼泪的孙卉
萱,暗暗点头。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让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动
作,在所有女奴惊恐的注视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两小时前刚被破身的娇嫩阴
户。

  就在刷毛即将触到杜婕阴唇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来,他几乎
可以听见几个女奴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回胸腔里的声音。他装出一副若有
所思的样子,用手掌在杜婕的阴户上轻轻抚摸着,看了看刷子,又挨个巡视其他
各个女奴。

  孙卉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低下头去,认真地擦拭着杜婕脸上的泪痕;吕晴
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满地交织着恐惧和羞愧;韩遥君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
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唇也不由自主地抖索着,目光游移
到空中某个点定格良久,最后还是缓缓垂下,不敢再与郎之胤目光相接。

  吕水蓦同样也是脸色发白,眼球微微转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目光几度想
要像韩遥君那样飘移开去,但最终还是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与郎之胤对视着,
脸上现出坚毅、决绝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现出一丝恭顺与服从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过来!」

  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边,这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箱状台子,四个角上各矗
立着一根黝黑的金属管,上头装着可调节高度的手铐。吕水蓦不等郎之胤吩咐,
便主动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么多次,知道他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么样的
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锁在
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阴户,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溜溜的没有一丝
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阴唇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郎之胤对它
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悦。

  阴户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
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
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护理乳液。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
尔看看杜婕那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器官,也
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的笑
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样会有别的主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么都是第
一次;如果主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
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当然,
如果主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隶回去以后会好好地
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一
个优秀的奴隶。」

  「回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主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
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案可能会让主人特地避开
那些「不那么敏感」的部位。

  「这里呢?」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阴道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
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
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
个能在它插入阴道、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
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
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主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主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
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
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
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主人一对一
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主人带到户外活动,乃至随主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换
句话说,被主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主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
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的小把戏:从主人进门时的欢迎辞
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主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
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于是主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
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主人们的鹰眼,但是
在主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
对主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主人
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
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
吟」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有个讲求精确的主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
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
样」。当然,主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么意思
呢?)

  眼前这位主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名额都
会用在吕晴身上。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
而且如他所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
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
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主人想给谁
就给谁,如果他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到…
…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
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
少还有个盼头——啊!」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
刷在她的阴唇上扫了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郎之胤板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谈
回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
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么回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
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激
励这两回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
……请主人原谅……」

  「好了!刚才你喊那一声,我就当做不算数。现在才要正式开始,你可准备
好了!」郎之胤说完,把吕晴推到旁边,拉过躺椅来,在吕水蓦的刑台前坐下。
「吕晴钻到椅子下面,孙卉萱来给我吹,韩遥君过来给我做靠背!还有你!」他
看着杜婕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宿舍长,不惜用自己的阴道来
代替你接受这种东西的拷问。啊哈!我都忘了你那个角度看不到,你们先把她那
张床挪一挪,让她脸朝着这边……好,这样就行了!我告诉你,要是待会儿让我
看见你闭上眼睛或者把头转开不看,我就把通条刷捅到她的尿道里面去,明白吗?」

  杜婕未语泪已下。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答道:「我……奴隶明白
了……明白了……」

  待到吕晴、孙卉萱和韩遥君都重新就位,郎之胤拿起了通条刷,慢条斯理地
把刷头上那簇冲天辫似的刷毛戳到吕水蓦光秃秃的阴阜上。吕水蓦的臀部顿时猛
烈地向后一缩,所有人都听见她鼻孔里急剧喷气的声音。

  通条刷像一只温柔的手,缓慢地在吕水蓦的外阴上来回游移,但它带来的感
觉,可就完全与温柔沾不上边了。吕水蓦也曾被别的主人分开腿倒吊起来,然后
将满满一瓢融化的蜡油浇在阴户上,那种仿佛被剥去一层皮般的锥心痛楚与眼下
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在强度上则瞠乎其后了。吕水蓦屏住了呼吸,死死握着拳头,
她的指甲和任何性奴一样,因为每天都修剪而又短又圆滑,此刻却都已深深地陷
入掌心的肉里。

  通条刷停在两片小阴唇顶部交汇的地方,轻轻挑弄戳刺着那敏感娇嫩的阴蒂。
只见吕水蓦的臀部随着戳刺的节奏左右摇摆起来,想要躲避这恶毒的进攻;但那
条牢牢捆扎在她肚脐下的皮带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图,她的臀部横移幅度怎么都
无法超过一厘米,郎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短促的痛楚就像一连
串被连在一起的小雷管,在阴蒂尖端一个接一个地炸开。吕水蓦很快就放弃了摇
摆臀部躲避戳刺的努力,这只会消耗她宝贵的体力,她紧紧咬着牙,每被戳一下
阴蒂,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光明和黑暗,交相主导着她的视觉,也交相笼罩着
她的神智。「会停下来的!会过去的!」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这样
告诉自己。

  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级成了持续不断的摩擦。通条刷顶住了阴蒂,藏在手柄
里的马达被发动了,刷头缓缓地旋转起来。吕水蓦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涌出,她
在通条刷的热吻下剧烈地颤抖,被悬吊在两侧金属管顶部的一双线条优美的脚掌
竭力蹬踏起来,把链条挣得呛啷作响。若非镣铐的锁环上包裹着一层柔滑的胶皮,
恐怕她的脚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一圈血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之间,对阴蒂的凶狠攻击停了下来,一个柔软的东西
顶到了阴唇上,不是主人的阴茎,那会是什么呢?它灵巧地蠕动起来,被它触碰
的地方,只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在刚被通条刷折磨过后,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的
舒服啊……对了,这一定是人的舌头,难道是主人……不对!主人不还站在刑台
前面么……这里,就这里,多舔一舔,好舒服……那是哪个姐妹呢?应该不会是
吕晴,吕晴的舌头我很熟悉,不是这种感觉……不!不要总是舔那里,再往里一
点,往里一点……对,一定是小孙……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让小孙舔我呢
……舔到阴蒂了,对,就是这样,绕着圈舔,一点一点往上……谢谢你,小孙,
谢谢……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正当吕水蓦一边感受着下体那莫名其妙却又舒适无比的口交,一边胡思乱想
着的时候,那舌头潮热的触感突然中断了,下一瞬间,好像有谁用喷火枪对准了
她的阴道口,一股烈焰呼啸着冲了进来,在她娇嫩无比的阴道粘膜上肆虐逞凶。
吕水蓦的头竭力向上抬起,身子也反弓挺起,把勒着她的皮带绷得紧紧的,全身
上下每一条肌肉无不像被使劲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绞成一团,她的齿间发出嘶嘶的
气流摩擦声,仿佛体内的空气正被那钻入阴道的火龙向外驱赶。

  郎之胤一边运动着插在女奴阴道里的通条刷,一边面无表情地观察评估着吕
水蓦的状态。刚才他突然停下对吕水蓦阴蒂的折磨,站起身,揪着本来正在为自
己口交的孙卉萱,把她的脸按在吕水蓦的下体。聪明的孙卉萱不用等他出声吩咐
就主动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抚慰起吕水蓦饱受折磨的阴户来——这对她来说并不
困难,她们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这位主人时,就已经按照主人的命令进行过69式
口交表演;再说,孙卉萱对吕水蓦甘愿为杜婕牺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动,
正恨不得能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使她稍微舒服些。虽然不太明白主人的用
意,但孙卉萱还是立刻就投入到对吕水蓦的精心呵护之中。当然,毕竟和吕水蓦
还不是太熟,怎么都还是会害羞。

  看着吕水蓦在孙卉萱的唇舌下渐渐变得兴奋和迷乱,郎之胤突然把孙卉萱推
到一边,将通条刷猛然插入吕水蓦的阴户,在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这是他想出
的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吕水蓦顶住了刷阴唇、戳阴蒂这两步并不令他意外,
但是连用力揉擦阴蒂这一关都能顶过去,这就已经是亚洲级的表现了。

  根据世界其它地方的实验结果,通条刷在一个部位上连续施刑的最佳持续时
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过两分钟,神经末梢就会开始「休克」,从而大大降低
用刑效果。而如果持续不间断用刑五分钟以上,那么,即便使用了清醒剂,保证
受刑人不至于昏厥过去,却也无法制止他的大脑因长时间高强度的痛苦刺激而丧
失人的意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只低级动物那样挣扎吼叫(我前面说
过,乌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隶变成动物或者机器,失去人的意识)。于是郎之胤
创造出在用刑的间歇派出与受刑人相熟的奴隶,对受刑人进行口交爱抚,从而激
发唤醒他的人性意识,继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刑。

  (他的这一创新,使通条刷的使用价值大大提高,对乌托邦社会的贡献实在
可以和当年发明了鱼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机、河豚毒素分解仪,使得人们不必再
为鱼刺难除、蟹肉难取、河豚太危险而发愁的那些大发明家媲美。)

  让我们回到今晚的刑房里,郎之胤之所以选择孙卉萱,而不是与吕水蓦更熟
识的吕晴来提供口交,是因为后续的研究表明,受刑人与口交提供者的「性爱熟
识度」如果太高,也会产生「过犹不及」的结果。如前所述,吕水蓦和吕晴每个
月都会在郎之胤这里相会五六次,而每次都会按他的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已经算
是「太熟了」;而韩遥君这才是第一次和吕水蓦见面,又太「生」了。所以相对
来说,还是第六次与吕水蓦见面共事的孙卉萱最适合。想不到的是,在口交之后
突然来袭的阴道酷刑下,吕水蓦竟然还是没有投降。

  「毛毛虫」通条刷那筷子般粗细的「虫体」是中空的,里面可以根据需要灌
装从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合成的毛虫毒液(那时它真的可以说是一条高度仿真
的毛毛虫了)在内的各种药物,手柄上的按键除了可以让刷头以不同的速率旋转,
还可以放出里面灌装的药液以造成更大的刺激。不过此时,郎之胤手上这通条刷
里装的药液只是清醒剂,它除了使人保持清醒之外,还具有强心护心,稳定血压
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高神经的敏锐度——也就是说,用上
这种东西之后,人的痛感会比先前更加强烈。在插入吕水蓦的阴道后,郎之胤已
经将清醒剂释放出来。它通过阴道粘膜迅速进入血管,只用几秒钟的时间,便随
着血液流入了大脑,开始发挥起作用来。

  吕水蓦的身子此刻已经挺起成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颈部仍
然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背部却抬起离开台面足有两个拳头的距离。她全身像筛
糠一样颤抖,带动着整个刑台在地面上震动着缓缓移位。坐在躺椅上给郎之胤当
靠背的韩遥君惊恐地看到她的肛门竟然已经外翻,露出了淡红色的肠道内壁,这
是她在极度痛苦下,肛门括约肌无意识地使劲用力外扩的结果(这跟便秘时用力
过度,造成脱肛的原理是一致的,当然乌托邦性奴们的肛门总是被护理保养得很
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
子猛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
湿了一大片。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
力叩击着椅子的底板。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
损,她这么做仍然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
小时这种等级的刑罚。

  「呃!呃!呃嘞!」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
生的含混号叫,所有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直到此时,她都
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
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她的心尖上仿佛有一把锯子,
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
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仿佛几乎要从眼眶
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
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
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
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并不是叫声。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
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微笑,把控制按键推回到关闭状态,然后迅速地将通条刷
从吕水蓦的下体抽了出来。

  虽然看不到任何计时显示,但是主人的行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在郎之胤抽
出通条刷好一会儿之后,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色惨白,死死盯着主人动作
的韩遥君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哭泣。

  韩遥君的哭声如此响亮惊人,以至于一直把脸埋在地板上的孙卉萱都抬起头
来,紧接着吕晴也把头从躺椅下探了出来。看到主人手中那条已经离开了吕水蓦
身体的通条刷,她们的反应都和适才的韩遥君一样,先是难以置信的一阵怔呆,
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声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强迫自己抬着头观看吕水蓦受刑的杜婕,此刻却整个人
瘫软下来,把脸埋在刑床的床板上,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几个女奴的
哭声叠在一起,竟合成了一曲听来颇为壮阔的大合唱。这哭声的合唱,和郎之胤
脸上的微笑一样,都包含了太丰富、太复杂的意思,是我的文字所无法具言的。
如果让一个正在紧要关口苦苦求索的禅僧听到这样的哭声,他一定会立地顿悟,
功德圆满。

  在密不透风的隔音门外,乔忻和宣紫芊抬头望着墙上那几面大镜子,在身旁
男女性奴惊异而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在这间屋子之外,
在粤三区之外,在远东大区之外,在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多间住宅、办公室、公
共娱乐室、餐厅、乃至厕所里,不计其数的乌托邦人都在对着这样的镜子热烈鼓
掌。

  是的,你可能已经猜到,那些镜子,其实是一些只有乌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观
看的屏幕,而一号刑房(还有之前给杜婕破身的那间浴室)的每一堵镜面墙,都
是一个巨大的全景摄像头。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
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
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比
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合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杜婕肛
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是一边
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精彩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他们
见证了地球上第一个在通条刷阴道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壁—摄像头微微点头致意,然后走回刑台前,看
着正在渐渐恢复平静的吕水蓦。

  吕水蓦与主人对视着,嘴唇翕动了几下。那一刻,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那天
花板上的摄像头调成主信号源,音质都调到最大。整面屏幕,都是吕水蓦的面部
特写。

  「她有发出声音吗?说了什么吗?」当吕水蓦的嘴重新闭上时,全世界不知
有多少观众像宣紫芊这样,狐疑地向身旁的同伴求证。而那些同伴几乎都像乔忻
一样回答:「我什么也没听见!」

  只有一些精通唇语的乌托邦人能够对同伴们大声宣布:「她是在问:五分钟
到了吗?」

  (对乌托邦人来说,唇语可是和盲文一样非常冷门的业余爱好,因为生理学
和医学高度发达的乌托邦社会根本没有任何形式的残疾人;只有秀色奴会在眼睛
被挖、舌头被割,却还未断气的一段短暂时间内,算是做了一会儿的盲人和哑巴)

  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回宿舍了。」

  两行热泪顿时从吕水蓦眼中流出,她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干涩的喉头却只能
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

  「我允许你半个小时之内不用说话回应我。」郎之胤转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
「你还是先想一想这段时间里你要怎么对她履行宿舍长的传帮带义务,因为你肯
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这里来。别以为她住在我这里,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
他来到杜婕的身后,拔出肛塞,把两支手指戳进了少女还未来得及恢复闭合的菊
穴里。

  杜婕对他的侵入毫无反应,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泄之中,只哭得全身发抖,
犹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莲。

  在郎之胤的身后,吕晴已经扑到了吕水蓦身上,抱着她止不住痛哭失声。孙
卉萱流着眼泪,跪在吕水蓦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尖,万分轻柔地呵护抚
慰着她那饱经风雨摧残的花蕊。韩遥君一边抽噎着,一边把手按在吕水蓦的头部
两边,像之前对杜婕那样,熟练而温柔地为她按摩起来。

  在韩遥君手指的按揉下,积聚在吕水蓦头皮下那一团仿似积雨云般浓重的由
极度痛楚转成的闷胀感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无力的感觉,却与血
液中仍在发挥药效的清醒剂碰撞在一起,仿佛雨后的山头升起袅袅云烟轻雾,却
迎头遇上灿烂炽烈的阳光,两相冲撞之下,近乎幻觉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岁那年的六月,从基础学校毕业,等着分配通知书的时候,某个清晨,
她独自来到郊外的一处风景区游玩。爬上山头,她远眺远处的座座山峰,它们巨
大、沉默、洪荒,远远蒙在蓝紫色的雾霭里。底下的平原恢弘辽阔,天风飘飘,
溪川巨石磊磊;山棱线条起伏多变,忧郁而多皱,彷佛覆着某个远古以来的秘密。
照耀全身的朝阳,吹拂面颊的清风,如同完美的和弦般至情至性,洞彻心扉。微
凉的安静和温暖,像金黄色的蜂蜜一般,慢慢慢慢地,渗透到面包的每一个孔隙
里,让它发亮、柔软,而且滋味丰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慢地凝固……

  箍在吕水蓦头上的皮带里藏着小小的脑波传感器,因此她脑海里浮现的情景
经过翻译和还原,被再现在「心理监控视角」屏幕上,展示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这又是连郎之胤都无法预想到的一幕绝美画面。

  乔忻突然觉得眼角一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惊讶地为自己擦去泪水,同
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身旁的宣紫芊一眼,却发现她也已热泪盈眶。

  在久远的自由民时代,人类从聆听游吟诗人吟唱的史诗开始,阅读故事、传
奇和小说,观赏戏剧和影视作品,一直发展到后来玩单机版和网络版的故事性游
戏。通过这些方式,他们得以进入一个源自现实,却又异于现实,高于现实的虚
拟世界,目睹乃至干涉那些虚拟角色的个体人生,沉醉于他们在顺从、抗争和毁
灭过程中表现出的人生百态,咀嚼和体验着他们的喜怒悲欢,由此扩展和丰富了
自己的人生经验,让自己的情感在起伏激荡中得到净化和升华。这,便是故事性
艺术的使命和功能。而这种艺术在乌托邦时代的载体,便是这样的真人秀:主人
创作剧本并亲身参演,引导剧情发展;众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演的奴隶们,则
以自己的人性,与主人设置的情境相擦撞,激发出无限丰富精彩的一幕幕剧情。
这一天从吕水蓦与杜婕相遇开始,围绕着她们发生的一切,全都是郎之胤这个远
东地区著名的真人秀主创一手炮制的剧本。吕水蓦等人在每一个环节的反应,大
致也在他的预期之内。但是最终达到的演出效果,却好得出乎意料,以至于身为
主人的乌托邦人都会感动得流出眼泪,这就完全要归功于吕水蓦等一众奴隶演员
的个性魅力了。

  当然,感动归感动,乔忻和宣紫芊可不会因此就不把吕水蓦当奴隶。任何乌
托邦人都绝不会沦为他人的粉丝,这是一项最起码的素质。

  郎之胤自己是看不到吕水蓦脑海里正在遐想些什么的,此刻他一边用手指扣
挖着杜婕的后庭,一边正琢磨着在独占她的这半年里,能不能围绕着她和吕水蓦
再开发出什么剧情来。

  「她在宿舍里的时候,有个镜头捕到了某个人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应该能做
出点文章来。等我想想……」

  B54 宿舍楼里,有人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zhujuno 于 2015-6-14 21: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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